当然还有故事讲述的时代。共和国长子曾经如何、如今怎样,“静谧的城郊,废弃的矿坑,像一只巨大的碗,掉漆的铜雕和空荡的碗底是城市的落款。”当面对近乎家破人亡的命运,“王响们”又要如何处理这样重的伤?面对无法回避的痛苦,“当尘埃落下来时,普通人做到‘往前看’,就是对各自头顶大山的抵抗。”如此创伤性的经验,之于后疫情时代的人们来说,不可谓不是一种心灵创伤的共同治愈。所以,《独行月球》的马兰星被塑造成为一个在经济中独立的女性,也因此,她才能有更强大的自我觉醒意识,去自由、平等的追求所爱,帮助爱人。也只有当女性人物有足够强大的力量时,才能在电影中对剧中的男性人物和剧外的男性观众产生“对抗性凝视”,让男性不仅把她视为被凝视的对象,而是视为能与之平等对话和交流感情的独立个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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