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米作为一位植物设计师,为了保持目前的生活水平,她不断努力工作,然而,她内心时刻担心自己的社会地位下滑。她的丈夫虽然是一位艺术家,但却无法为家庭赚取足够的收入,这让她倍感压力,同时,她的婆婆对她挑剔苛责,使得她对自己的能力产生怀疑和不安。对阿鲁斯来说,脐带是绑定母子关系的安全感来源。当患病的母亲四处游荡,阿鲁斯靠麻绳来确认母亲与自己的亲密距离。母子对面不相识,在母亲心中,儿子还是在旧礼堂里演奏马头琴意气风发的少年,而不是眼前初入中年的汉子。当无法再次从母亲的眼神和言语中清晰确认这种血脉亲情时,麻绳的绑定不再只是迫于现实的无奈手段,而是内心依赖的外化:阿鲁斯舍不得母亲的身心渐行渐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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