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头头并不是什么中医世家,顶多算是一个半道入行的编外人员,现实中有执照的专业人才都有一大把,哪有病人会去找这种年轻小姑娘给看病,而且还是没学多长时间的。有学中医的网友说他们正式出诊也得经过好多年才可以,话说这种医生正常也不符合法律。不知道是不是暗指中医门槛低,随便一个非专业人士都可以打败一大批专家。不太正派的男人在她面前自惭形秽,没有胆量而有自知之明地不去接近她;正派一点的男人们则在她面前顾虑重重,没有勇气、明哲保身般地也不去接近她。这些正派一点的和不大正派的男人们很自觉地各自后退三步,把方慧的身边搞成了真空,一种性格上的真空。厂里的那些女人,更加没有人和她做朋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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