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是《纵横宇宙》对当下年轻人心理困境的有力呼应。我们见证着太多称量牺牲的天平在生活中的真实存在,号召人们放弃眼前的幸福。普通人的就业成为新技术、新效率的牺牲品,个体当下的生活和向往追逐的热情成为“你不xxx将来怎么办”的牺牲品,各种边缘的声音成为共筑主流价值的牺牲品。那些长着“绣口”的诗人,一方面过着历史裹挟之下普通个体的人生,另一方面又创造更加超拔的诗的人生。正如《长安三万里》中所说的,“只要诗在,长安就在”,在文字这一亘古留存的容器中,历史得到了最精妙、最完整的留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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